[看看孫文的毛筆真跡,不是比伯公好多了嗎?文中多處有用到「支那」一詞,這應該不是自我作賤?!]
『支那』用語考
這幾天有一則新聞值得關注,據香港文匯報報導『重慶一間即將開業的火鍋館取名「支那」,引來鄰居和網友譴責。日前下午,一名自稱該火鍋館老闆的男子表示取名「支那」是工作人員失誤,希望通過媒體向全國人民道歉。在火鍋館門口,男子為了顯示自己道歉的真誠,更高舉道歉信跪下。 』
套一句阿扁的話『有那麼嚴重嗎』?中國人不喜歡被稱為支那人,甚至連載台灣的中國人也不喜歡被稱為「台支」,這大概是因為日本人早年將China音譯成「支那」,一直沿用到日本「進出中國」之際,這使得許多中國人認為「支那」一詞是像罵人「倭寇」一樣是蔑視人的話,其實從古中國典籍,就把四周的其他民族視為「蠻夷」,把其他的民族的漢字不是加上「虫」,就是「犬」旁,這樣有把人「當人看嗎」?
清末民出的梁啟超的筆名就是「支那青年」,而「支那」這個用語,其實連孫文也用得很順,在網路上流傳的1915孫文給當時日本首相大隈伯爵的密函中,就自稱支那29次、對支政策1次、支那革命黨1次、支那國民2次、支那人1次。其中孫文開頭就寫道 『竊謂今日日本宜助支那革新以救東亞危局 ,而支那之報酬則開放全國市場以惠日本工商 ,此中相需至殷相成至大 ,如見於實行則日本固可一躍而躋於英國現有之地位為世界之首雄 。』原來這是孫文二次革命失敗走路到日本,開宗明義就是以「開放中國市場」之利來說服日本援助,也難怪是密函了。姑且不論其內容,「支那」一詞有何不對?
對於「支那」一詞的來源,有多種說法。本來筆者採用源自「契丹」的說法,但另一種比可靠的說法,據網友古斯表示『翻翻支那歷史就知,來源就是"宋史", 由於翻譯佛經,而音譯而來... 當時梵音讀"SINA",(就是指中國) 英文翻成"CHINA", 漢文就是"支那", 是唐朝傳至日本,日本才用這稱呼... 唐永徽三年(652年)玄奘法師欲在慈恩寺 西院建大雁塔。 . ......回大唐國七年以來法師與印度僧人的聯繫從沒間斷,是年中印度國摩訶菩提寺大德智光、慧天等致書於法師。書信的開首稱玄奘法師為「摩訶支那 國於無量經律論妙盡精微木叉阿遮利耶」,意為「 大唐國善解諸經律論的大師」。 (見《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》卷七) . ......印度當時尊稱大唐國為 mahacina ,maha 梵文 意為「大」、cina意為「支那」即「唐國」。亦有 譯成「摩訶至那」或「摩訶脂那」。 http://www.mahacina.com/ 』
當然也有人說是源自「秦」,但這應該與西洋人說的「秦客」沒有直接關聯吧?China其實要顧及音譯與民族血統,也有網友建議翻成「羌娜」,中國憤青看到時,應該不會覺得受辱?
延伸閱讀
算是拉票文Vote4Spieler!
PS. 致日本首相大隈重信勸助中國革命函
大隈伯爵首相閣下:
竊謂今日日本,宜助支那革新,以救東亞危局,而支那之報酬則開放全國市場,以惠日本工商。此中相需至殷,相成至大。如見於實行,則日本固可一躍而躋英國現有之地位,為世界之首雄;支那亦以之而得保全領土,廣辟利源,為大陸之富國。從此輔車相依,以維持世界之和平,增益人道之進化。此誠千古未有之奇功,畢世至大之偉業也。機會已熟,時哉勿失。今特舉其理由,為閣下陳之。望加意洋察,兩國幸甚。
支那曩者苦滿清虐政,國民共起革專制為共和。而民黨篤信人道主義,欲減少戰爭流血之慘,故南北議和,使清帝退位,後舉袁世凱為總統,袁亦誓守約法,矢忠民國。乃自彼就任以來,背棄誓約,違反道義,雖用共和民國之名,而行專制帝王之事。國民怨怒,元所發舒。乃其暴虐甚於滿清,而統馭之力又遠不及,故兩年之間全國變亂頻起,民黨之必興,革命軍之必再見,無可疑者。
顧革命軍以自力而無助,則其收功之遲速難易,或非可預期。以言破壞之際,得世界一強國為助,則戰禍不致延長,內免巨大之犧牲,對外亦五種種之困難。日本與支那地勢接近,利害密切,革命之求助以日本為先者,勢也。以言建設之際,則內政之修善,軍隊之訓練,教育之振興,實業之啟發,均<非>有資於先進國人材之輔助不可。而日本以同種同文之國,而又有革命時期之關係,則專恃以為助,又勢也。日本既助支那,改良其政教,開發天然之富源,則兩國上而政府,下而人民,相互親善之關係必非他國之所能同。支那可開放全國之市場以惠日本之工商,而日本不啻獨佔貿易上之利益。是時支那欲脫既往國際上之束縛,修正不對等之條約,更須藉日本為外交之援。如法律、裁判、盜獄,既藉日本指導而改良,即領事裁判權之撤去,日本可先承認之,因而內地雜居為日本人,於支那之利便而更進。使支那有關稅自主固定之權,則當與日本關稅同盟,日本之製造品銷人支那者免稅,支那原料輸入日本者亦免稅。支那之物產日益開發,即日本之工商業日益擴張。例如英國區區三島,非甚廣大,然其國力膨脹日加者人莫不知,其以得印度大陸為母國之大市場,而世界列強始莫與爭。日本地力之發展已盡,殆無盤旋之餘地,支那則地大物博,而未有以發展之。今使日本無如英於印度設兵置守之勞與費,而得大市場於支那,利且倍之,所謂一躍而為世界之首雄者此也。
然而日本若仍用目前對支之政策,則決不足以語此。何也?現在支那以袁世凱當國,彼不審東亞之大勢,外佯與日本周旋,而內陰事排斥,雖有均等之機會,日本亦不能與他人相馳逐。近如漢冶萍事件、招商局事件、延長煤油事件,或政府依違其議而嗾使民間以反對,或已許其權利於日本而翻援之他國。彼其力未足以自固,又憚民黨之向與日本親善,故表面猶買日本之歡心,然且不免利用,所謂戰國時縱橫捭闔之手段對待日本。設其地位鞏固過於今日,其對待日本必更甚於今日可以斷言。故非日本為革命軍助,則有袁世凱之政府在,其排斥日本勿論,即袁或自倒,而日本仍無以示大信用於支那國民,日本不立於真輔助支那之地位,則兩國關係仍未完滿,無以共同其利益也。就他一方言,則支那革命黨無一強國以為事前之助,其成功固有遲速之不同,即成功後而內政之改良,外交之進步,苟無強國之助,其希望亦難達到。故現時革命黨望助至切,而日本能助革命黨則有大利,所謂相需至殷、相成至大者此也。
或謂外交上日本未取得英國之同意,不能獨力解決支那問題。然此不足慮也。支那問題近始露其真相,當袁世凱就職之初,大放金錢以收買歐洲一部分新聞記者、通信員,故其報告與評論皆極推重袁,而英國政府亦信之。近則英之輿論已變,《泰晤士報》已評袁為無定亂興治之能力矣。英與佛邦交最善,而近日佛政府與國民皆已不信袁氏,故取消佛支銀行借款之保證。夫英於支那以求真正之治安為目的,前誤信袁氏有保持支那之能力,今既知其不然,將與佛國漸同其趨向。若日本導以真正解決支那問題之策,俾使支那得永久之治安者,則英必同意於日本之行動無疑。關於支那同題,日本當欲得英國之同情,而英國亦實視日本意向為轉移也。夫惟民黨攬支那之政柄,而後支那可言治安。
以支那人大別之為三種:一舊官僚派,二民黨,三則普通人民也。政治上之爭,普通人不與焉。舊官僚得勢,為保持其祿位計,未嘗不出力與他人角逐,及其權勢已失,即無抗爭反動之餘地。如袁世凱見逐於前清攝政王時,惟以免死為幸,不聞有何等舉動也。民黨則不然,所抱持之主義,生死以之,求其目的之必達。前者雖僕,後者覆繼。故雖以前清朝之殘殺,亦卒無以制勝。民黨之志一日不伸,即支那不能以一日安。此深察支那之情形,當能知之。而欲維持東亞之真和平,則其道固在此,而不在彼矣。
要之,助一國民黨而顛覆其政府,非國際上之常例。然古今惟非常之人,乃能為非常之事,成非常之功。竊意閣下為非常之人物,今遇非常之機會,正閣下大煥其經綸之日也。文為支那民黨之代表,故敢以先有望於日本者,為閣下言其概。且觀於歷史,佛曾助米利堅矣,英曾助西班牙矣,米曾助巴拿馬矣。佛之助米獨立,為人道正義也;英助西班牙以倒拿破崙,為避害也;米助巴拿馬,為收運河之利也。今有助支那革命倒暴虐之政府者,則一舉而三善俱備,亦何憚而不為乎?若夫幾事之密,更有以避外交之猜疑而神其作用,此又不待論。區區所見,實為東亞大局前途計,惟閣下詳察而有以教之。
孫文(蓋「孫文之印」)大正三年、民國三年五月十一日
密呈大隈伯爵首相閣下
1 則留言:
China最正確的漢文名稱本來就是支那,中國之名只不過是支那人唯我獨尊的沙文主義具體呈現。
明治維新後,日本人以支那稱呼China,是為了強調日本已脫亞入歐,而以音譯來相稱,並拒絕再以附庸國的角色來稱呼China為中國。
我支持為China正名,China=支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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